祁妈浑身一抖,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 只是他冷峻的气场,和眼底掩不住的狠色,让这房间里凭空多了一味血腥气。
腾一也很服气,这个人一再挑衅他们的底线,实属在作死的边缘试探。 但富商始终认为有两个疑点。
他既然过来了,这里的善后工作跟她就没关系了。 “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但你认出我,我也有办法应对,可以化解尴尬。”
祁雪纯已推门离去。 只要她能留下来,什么都好说。
这两年,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人,会变成这样? 似乎这是一个找回记忆的办法,但还需要多试几次证实。